我不知道

在冬天有暖气的日子
我总是把洗完的衣服放在暖气片上
一晚上就能烘干第二天就能接着穿

在三月天已暖的日子
我只要把洗好的衣服挂在阳台绳上
一晚上就能晾干第二天就能接着穿

哪个更好
或是不好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俏丽的容颜是永远珍藏在年轻
还是岁月无声的脚步中在磨蚀
哪个更好
或是不好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美好的时光轻轻地不需要打扰
还是相伴着一同沐浴风霜雪寒
在无聊中飘逝着容颜
在无耐中消磨着平淡
哪个更好
或是不好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离别
直到背影空无
直到音迅杳无
还是相逢重又嘘寒
还是相见重又惦念
哪个更好
或是不好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如果秋霜不是那么潇煞
如果风雪不是那么冰寒
记忆是否还是那么美满
回忆是否还是那么酸甜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哪个更好
或是不好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暖气是否能把记忆的苦涩烘干
我不知道
暖风是否能把回忆的心酸温暖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哪个更好
或是不好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如果
不能流淌进江河
如果
不能奔涌入大海
如果是
沥出山岩汇成山泉
如果是
享一份清冽和甘甜

哪个更好
或是不好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是
珍藏的颜容永远着年轻
是
风尘的磨砺变焕着容颜
是
记忆的珍藏像山岩沥出的山泉
是
回忆的缠绵像山泉的清冽甘甜

哪个更好
或是不好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

哪个更好
或是不好
我不知道

突然一个人影看到一个薄荷糖的味道
突然一个震颤满口的味腺已枯涩僵干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哪个更好
或是不好

突然一个微风细雨 
突然一些柴米油盐
突然发觉珍藏的遗憾已长成了粗枝高杆
突然发现回忆的酸楚原来竟还甘甜美艳

哪个更好
或是不好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哪个更好
或是不好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

2018.04.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