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的神话,在村头迷蒙的春光里
疑惑不代表洁白的盎然一片,锥型花絮
恰似帷幕正点正时的徐徐拉开。能忽略到
聚精会神的程度,尚且没有答案
等我们的到来,那棵镂空国槐下
铁栏围成方方天地,一百又五十
裂缝在昨天的昨天,聚敛介意缺憾
走近一座楼,青榆梧桐掩映的风烛残年
一座初嫁的楼。我们坐在出嫁的木床上
周身的血驱散不尽寂寥,娓娓如谷雨
如村南一波一波的扬花冬麦。楼窗却也
失修,阳光里老母的脸分外甜柔
“待到杏熟了,都来吃俺家杏。”
是古楼发出的回响,在桥头孱弱的
晴空的云里,在文昌阁朱红的
门楣的瑟瑟中。我们心酌到富硒满杯
2018/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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