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好，要么坏
要么新枝的叶子的下面的阴影处挂着死亡的种子
要么落入泥里饱满核的坏脾气
就如同
黑夜要有黑夜的黑色眼睛
光明要有光明的远大前程

要么重生，要么
或是久久地遗忘
有人做“太阳的王位”，
有人“给自己登基，做风与光的君王”。
且许，种种热爱的迹象
更不像欲生的野草早知盎然的春意

有人孤独
有人“素以精神上的流放者自居”。
把恰当的留给河边的孩子
祝福他“蝴蝶一样的生活”，他比花粉更甜

有人痛苦，有人幸福
有人“拥她为脆弱的帝王”。
此在，给我们一半的性别
要我们寻找，要我们爱
要我们安静地端着胸口起伏的花
且红的发亮

要么错过，要么
给一个约定俗成的秩序
有人愁苦，有人快乐
有人做夜的奴仆
我这个时代都很怪，又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