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文学奖 新疆省 新疆大学 胡志超
一则:
那些食火不形于色,又有别于众人
不过是一次忧愁到底
然后就重复依赖灰烬给予色泽
流通不是你有的一枚社会石不断琢磨
要用更复杂工艺钻木
等你嗅到烟火
例如是摆设忽然返还重击,对壳
流露是湿润无疑
他们拿起石斧就能凿开榛林
由关节吐出的蛛网只是分外粘稠
如果动用火
被积压变形的顽石终于为未能成为珍珠而雀跃
也许是要用兽皮修饰落空
他们始终要坠落下去——
二则:
呀,是青铜器
被镀上一层朝代就完全脱离矿石
如我能搬动的矿脉不止如此局小
狭长走廊那端所林立的眷属开始走动
青铜斧一般锋利
当缚脚一并锯断
鼎力罢了
底下熄火就要准凑下一顿羊肉宴
如何宰羊啊
年轻的厨子从不理会如何造一把青铜斧
三则:
送出门去,铁斧不再生效
和我一同醒来的人忙于授粉
将花束贬为俗物后操起铁具生意
他一边解释:
炭不应该生食
于精神更为裨益
有把握,笼统营造的铁的梦
因不堪软绵而垒出饥荒
再要划开鱼腹,有腥——
和你厌弃的膻味一同沦为花束
茧已经有了预兆
(那么就征用龟甲、铜钱
分角色扮演巫师)
需要更干净的磨盘磨血
(他终于用铁斧开窍了)
四则:
神婆断言:只有三日能亲临大雨
利用集云特性尝试漂泊
不要核,将钢斧嵌入
渗进熔铜,
手持火把并不能完全把控光,跌倒
又一声惊呼:“蜘蛛啊
断腿后你只能用腹部止血
你始终寻不到那把钢斧,
一同成为熔浆便要放出污垢。”
五则:
木斧先是用来装饰,再一一磨去锋利,
要适宜佩戴不同于翡翠,
如果玉也不能传达的咸淡能由木斧缔造。
偏近绕的弯折在脊椎还没有断时,
抽离实质,切草木科的根
但是当猛烈虫加入噬咬,
那蹲伏在梧桐上的鹤架直西去,
在木的脉络里盛会总囊括星斗、光束裸露
六则:
切肉。试毒,白银斧。
官者若不及时享受簇拥、侧目,
就此流失水分。
他们遴选帽檐的过程无一例外,
都要靠近霉斑,落梅雨了。
不能直接摸鱼,
就非要进行淤泥过程,途中,
除藕的扦插满足浮标,钓更险重的
白银斧如将你行刑,那颅内是否藏有逆鳞。
七则:
如果再用来区别玉斧,垂挂,
要被更浓稠的麻木溶解,
在海中析出飞蝗,
如在推演的灾荒中割去头颅。
它用身体结束流血,
再用玉分出放纵、致死、剿杀。
听——
直到让你耳膜长出疮疤才能感受到硬茧。
落魄就不能随意提及客座。
那一意要拜访的疯魔只不过尝试过一次得逞便要遍布祸福。
玉斧不是桃木属,忽然又是它了。
八则:
牢笼仍不够。
手斧也不可以清脆,
躲过被笼统叙述的历程,
然后象征关节骨拗断仍能增生釉质。
“快去要回嫖资,那个客人又要上房顶吊死了”
我的手斧就像是乳房一样被按在胸口,
如花瓶被堆放齐整。
但是来自阴影(森严城墙缝里曾豢养过一群鸽子),
孔不会隐藏,焦虑如一个啃小指的妇人。
九则:
若无滚石下落,我头顶该是平缓无比。
如铅斧灌进雾茫,拖沓些后就要明显屈从茂密。
他们对堤坝一无所知,曾数次尝试洪水
(那仅有一半雨披的人净未被淋湿过)
“收手吧,你斗不过铅,还要屈铅的广阔无边”
以为只是被遮住才没法辨清滚石,曾有一段血晕纠缠。
十则:
无形斧、无色斧,
你尽管拥有你的面容,
我已有一把斧的质地,已透彻
它亲身的锻造。
如要详察、淬火,不如先将自己冶炼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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