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荷和它们的倒影分不出彼此
傍晚的时候我被它们迷住
你相信其中并无暗喻吗
你相信美妙的曼陀罗花有毒吗
它们占据冬天的水面和冬天的岸
北风开始积攒落叶
往南飞的雁阵不停的往南飞
大自然描绘它的景物，像往常一样
白杨，芦苇，黄枫，湖里的天鹅真美
一只喜鹊在前边走
我该不该想你？像往常一样
它黑白相间的羽毛，它哑着的嗓子
它飞离的一小片天空，我该不该想你呢
像被你改过的诗忽然有了骄傲
说不清哪个镜子顾影自怜，哪个影子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