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每每伐掉一棵树都会用斧头仔细削去枝杈然后竖立在墙角阴干新鲜的木头会散出极浓烈的香味甚至在深夜里还发出咯咯地响动让我以为它们会逃跑慢慢的,它们消停下来直至变成一根彻底沉默的愚木——父亲走后的一个冬天因为空落和寒冷我开始用这些木头取暖当我把它们劈开扔进炉膛这些木头竟吱吱喊叫着涌出热泪,并把它们浓烈的香味迅速充满屋子仿佛在告诉我这么多年,它们并没有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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