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散文诗原创
夜十二点半。
我正在安抚牙疼,好让它供出我似水年华的去向。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屏幕显示,是隔壁房间因腰股骨折绝对卧床的妻子。“什么事?”“谁让你接电话!?神经病。”
仰天大笑出门去。经过卫生间,绕过厅堂中介墙,我站在响铃人的门口;借用旁边一盏小灯的反光,望着她的脸。她的脸迷惑又自以为是。
“你瞧,我自己坐起来了。”
“躺下。绝对卧床。这是住院一星期护士姐姐出院前特别温暖的嘱咐。”
“你不高兴?”“这算什么回事?”
“那么,除了看你坐着,你还有什么急事?”我追问。
“没了,你走吧。”
“莫名其妙。你才神经病。”
回到房间,顽固份子我的牙疼依然不愿开口,说出我们似水年华的宝藏埋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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