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老头爱画字,
多年缺钱买好纸。
沉迷样子时时现,
而今刻画上一番。
人生但凡真爱好,
家人有点受不了。
还忆年壮靠麦袋,
左手面碗一支筷。
右手一支倒过来,
蹲地笔划走的快。
大家催促快吃饭,
句句似乎没听见。
平日指点裤腿上,
钻研笔划反复忙。
倾尽家里的纸片,
大小毛笔字画满。
地上粉笔一行行,
鞋底搓完扫尘光。
待到退休楼房盖,
院里水泥地板开。
湿干反复变得快,
树棍沾水满院来。
长枝短棍皆成笔,
一盆墨是自来水。
或蹲或站自由画,
多年自成个性体。
体量老人爱画字,
买了一刀好宣纸。
十八年前崂山游,
背回石龟砚台留。
笔墨纸砚侍候足,
老头劲力实不够。
老来凡把景点游,
匾额门前常逗留。
北京美术馆数游,
国家博物馆驻足。
名家书法不释目,
大家反复催促走。
数码相机拍满照,
多为其备看字好。
嗜好成癖不得了,
饮食起居全忘掉。
专注其间度日月,
为此呕心加沥血。
此事无关贫与富,
乐在其中很知足。
其中滋味人难会,
唯有主人体其味。
多年缺钱买好纸。
沉迷样子时时现,
而今刻画上一番。
人生但凡真爱好,
家人有点受不了。
还忆年壮靠麦袋,
左手面碗一支筷。
右手一支倒过来,
蹲地笔划走的快。
大家催促快吃饭,
句句似乎没听见。
平日指点裤腿上,
钻研笔划反复忙。
倾尽家里的纸片,
大小毛笔字画满。
地上粉笔一行行,
鞋底搓完扫尘光。
待到退休楼房盖,
院里水泥地板开。
湿干反复变得快,
树棍沾水满院来。
长枝短棍皆成笔,
一盆墨是自来水。
或蹲或站自由画,
多年自成个性体。
体量老人爱画字,
买了一刀好宣纸。
十八年前崂山游,
背回石龟砚台留。
笔墨纸砚侍候足,
老头劲力实不够。
老来凡把景点游,
匾额门前常逗留。
北京美术馆数游,
国家博物馆驻足。
名家书法不释目,
大家反复催促走。
数码相机拍满照,
多为其备看字好。
嗜好成癖不得了,
饮食起居全忘掉。
专注其间度日月,
为此呕心加沥血。
此事无关贫与富,
乐在其中很知足。
其中滋味人难会,
唯有主人体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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