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伫立于子夜望月
月在我脸的右面鼾睡
在我失眠后的头顶周旋
但我始终够不到她
握不住月儿温柔纤细
干净剔透的身子
月用她挑衅的技俩
带走我怀念中的亲人们
这个不张口说话的月
非要熬到划破寂静长空
慢悠悠浮现天上才算罢手
月已导致我流泪多次
终于日积月累让我
身患了一场望月的病
这病一旦得上尤其难治
月独守空房寻觅我
今生来世的彷徨
磨擦生命失散的陨石
不知和谁私下里
来到大槐树下结盟
在家乡高梁玉米地怀孕
生下我憨厚的爷奶
还有我年轻力壮
胡子八茬早死的爹
自从我来世月又偷生
一大堆七彩的星星
其中有一颗属于母亲
在那个寒冷的冬天
从我童年孩堤弄破伤口
在那个根深蒂固地方
每年清明悬挂坟头
生育各种凋零的草木
垂钓半空唤我还乡
月总是这般喜欢羞辱我
迈着脚步制造冰雪的灾难
痴迷在月河边缘尾梢
划破损船捣鼓溪水倒流
忽高忽低击怒潮水
弄疼我这些年来
跌宕起伏思母的心
风平浪静的时候
令我望而却步
我终于发现了
一个五十岁的月亮
他可是唯一活着的月牙
相当于去年那个深秋
又下了场滥脏的雨
那些齐刷刷的雾
以及自由翱翔的云朵
浮沉嫦娥姐姐身边
使她形影憔悴缓慢下凡
她怀里抱的那只白兔
好象后半夜离开了她手
和月一起拂长袖瞅我
我想她的子夜时分
她突然去爱别的男人
让我每年的春天
等到花儿全部开败
免不了往天上再望几眼
陪伴屁股大乳房阶实
身体丑陋的那帮子女人
循序渐进枉费心机
给她们呕心沥血梳妆
白昼黑夜传宗接代
每当想起这些事
我会梦见另外一个
从月亮背后披着长发
缅腆红晕的女子
我渴望与她畅谈一下月
过苦难日子白头偕老
寻找老了死的办法
我悉知这只是个幻想
而且只能一直望月
望到月亮掉地上我落泪
让月爬起来朝左穿行
和我拉开距离睡觉
天亮后继续倾诉衷肠
月在我脸的右面鼾睡
在我失眠后的头顶周旋
但我始终够不到她
握不住月儿温柔纤细
干净剔透的身子
月用她挑衅的技俩
带走我怀念中的亲人们
这个不张口说话的月
非要熬到划破寂静长空
慢悠悠浮现天上才算罢手
月已导致我流泪多次
终于日积月累让我
身患了一场望月的病
这病一旦得上尤其难治
月独守空房寻觅我
今生来世的彷徨
磨擦生命失散的陨石
不知和谁私下里
来到大槐树下结盟
在家乡高梁玉米地怀孕
生下我憨厚的爷奶
还有我年轻力壮
胡子八茬早死的爹
自从我来世月又偷生
一大堆七彩的星星
其中有一颗属于母亲
在那个寒冷的冬天
从我童年孩堤弄破伤口
在那个根深蒂固地方
每年清明悬挂坟头
生育各种凋零的草木
垂钓半空唤我还乡
月总是这般喜欢羞辱我
迈着脚步制造冰雪的灾难
痴迷在月河边缘尾梢
划破损船捣鼓溪水倒流
忽高忽低击怒潮水
弄疼我这些年来
跌宕起伏思母的心
风平浪静的时候
令我望而却步
我终于发现了
一个五十岁的月亮
他可是唯一活着的月牙
相当于去年那个深秋
又下了场滥脏的雨
那些齐刷刷的雾
以及自由翱翔的云朵
浮沉嫦娥姐姐身边
使她形影憔悴缓慢下凡
她怀里抱的那只白兔
好象后半夜离开了她手
和月一起拂长袖瞅我
我想她的子夜时分
她突然去爱别的男人
让我每年的春天
等到花儿全部开败
免不了往天上再望几眼
陪伴屁股大乳房阶实
身体丑陋的那帮子女人
循序渐进枉费心机
给她们呕心沥血梳妆
白昼黑夜传宗接代
每当想起这些事
我会梦见另外一个
从月亮背后披着长发
缅腆红晕的女子
我渴望与她畅谈一下月
过苦难日子白头偕老
寻找老了死的办法
我悉知这只是个幻想
而且只能一直望月
望到月亮掉地上我落泪
让月爬起来朝左穿行
和我拉开距离睡觉
天亮后继续倾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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