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时候从容安静。
唯风起的时候,一层一层剥开蕴藏的波纹。如一朵朵安静的水莲,次第开放摇曳在水间。如此的莲,花开多少朵,多少遍?泉源不竭,谁也不知答案。
倒影的彩叶与花瓣,沉寂着盛放的流年。那些色泽与香气,一直氤氲在河面,久久的扩散。也许,这就是它流动的源,透明的源,从容的源。
打开的窗,总会有细小的沙砾不经意坠入,硌疼不设防的底部。那是一种隐隐的,无声的疼。如此,我们依然不能关上窗,远离两岸的风景。
流动是它的本性。若自在的鱼,轻轻一摆尾,漾动全身的活力。雪有多深,冰有多沉,我们就会看见,雪融冰消的时候,它有多响亮的歌声。那是冲出围困再度奔跑的精灵,那是血脉自由流淌的声音。
画卷缓缓铺展。浓与淡,深与浅,都是脉动里不可复制的流年。弯与曲,陡与峭,都是上天恩赐的丰饶。它牵引我们,在有限的流年,跋涉更高的山峰,相遇更深的风景。
冰雪到来,并非寓示着停下。在那低低的蛰伏里,一点一点复原,一点一点清醒,一点一点澄明。
当阳光再次闪耀,微微笑,看生命城堡的天际线,渐渐蔓延增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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