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叶被覆盖在下面,找到了安静中
飞翔的翅膀,黄昏里
树沟内没有被践踏的雪,呵护了
自己的灵魂,像远方的星
准备亮起夜晚的深邃,步行沉默着
一块石头的坚韧,孤独的捶背
松子落下,一粒一粒的钟声
在敲响,时间是切割苍老的刀锋
重复就是时间一圈一圈的嘀嗒
一块石头,雨水落到上面
就是一颗洞眼的太阳
每天黄昏里的漫步,把自己
绑在一只表盘上,像一只麻雀
不厌其烦,重复着昨天的啼鸣
却像,含在口里的一枚糖果
兴高采烈,羽毛在擦拭秒针上的尘埃
流浪的狗在追逐着看不见的腥味
烧烤车子离去,凋落的油渍
麻辣着擦拭地面的呼吸
挖一个洞,也找不到油腻的背面
互相追着,一群流浪狗行走在黄昏里
一面没有敲响的鼓
十里残雪,万里寒风
天空里的一粒星光,在放逐自己的奢侈
有一种融融,叫做初春有了温暖的气息
淡忘的雪寂寞着自己的白
没有了雪人,没有了雪地中的嬉戏
喜新厌旧,这是一粒星光的行为
那些残雪,在树根下
像思念春天的桃花在日渐消瘦
像一根一根柳丝的苗条
迟迟落下的夕阳,像是吃了
金匮肾气丸,目光清爽明亮着树梢
对于黄昏的眺望,大桥下的雪
在自己的封存里,保持着自己的晚节
不被桥上的脚步践踏
提着核桃的人走过了拐角
透明的袋子里,提着窸窣作响的
核桃的时间,需要敲打开
一只鸽子黄昏里归巢的智慧
那些沟回,像山路十八弯
我的目光是一把锤子,在落空中
收回,那是一种浅浅的搭讪
拐弯的呼吸,在一个墙角
画着圆弧的脚步,只有垂榆的影子
在残雪上,虚构着一只猴子的贪婪
沉重,让掌纹有了一种运动的刻写
十指的纤夫,划动大海上没有硬壳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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