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1/02/2018 Sydney
向远看,不必激惹陈年的伤疤
可一杯烈酒却不放过机化的炎症
那年,我们用书本和古器做燃料
点燃一个火苗升腾的夏天
用左心室的血浇灌形而上的红叶树
穿过目标的肉躯,像黑夜中的袋鼠冲向光亮
这样,我们就成为事物的一个环节
漫长的锁链宛若天边。主动也好
被动也罢,谁能挣脱?即便脱落
又会被缀入新的索条
草原,黑土地,天上的云霞
唯一通向乌托邦的道路
面朝大地背朝天是我们的通行证
有人发誓:“一辈子扎根在荒野”
在那里,新上任的老师自豪地宣布
“我是一个大老粗"
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喜悦
风雨中,每个人都没有雨伞
只有无辜者,不洁的手和灵魂
熬过漫长的,没有指望的冬天
日子停在黑色隧道的门口
永动机耗尽最后一铲煤
大地升起,一个无产者
让经年的月光染透双鬓......
昨天我和你久别重逢
谈到青春时光、那些年的“革命”
你挥动着左手对我说:“青春无悔”
仿佛还沉浸在那年夏天的热烈中
而我,一个流浪者,早已成为 “革命” 的逃兵
你的命运里,光阴只给了你一把锤子
你无法从那样的土地里走出
这些年来,灵魂像一粒种子
一直有一个发芽的梦想
我寄望几杯烈酒清除那些炎症的介质
在冬天里燃起一堆篝火
融化一片冰天雪地
无奈,它竟积聚得如此深厚,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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