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
一直在期待——
多么需要一场雪,
席片大的雪,
暴风一样的雪!
象李白的诗那样,
象海的潮汐,
热情奔放,
漫山遍野,
纷 纷 扬 扬。
好象没有下过,
那样的雪,
鹅毛大的雪,
总可以吧!
老天还是闭了眼晴,
把雨倒下来,
凝成冰凉的琥珀,
深深埋在泥里,
我的梦,
再 次 惊 醒。
漫长的春季,
我没心情去欣赏,
几十年来,
在画同一幅画,
哪怕指甲大的雪,
也好!
只要是雪,
就能冰封大地,
在人迹罕至的北极,
也 能 听 见。
终于等到冬天来临,
我按住了狂喜,
却按不住记忆,
我跑上山顶!
你说,广元在下雪,
总算下雪啦——
尘埃大的雪,
染白了我的头发,
也冻红了,
你 的 脸 庞。
2018年1月28日
一直在期待——
多么需要一场雪,
席片大的雪,
暴风一样的雪!
象李白的诗那样,
象海的潮汐,
热情奔放,
漫山遍野,
纷 纷 扬 扬。
好象没有下过,
那样的雪,
鹅毛大的雪,
总可以吧!
老天还是闭了眼晴,
把雨倒下来,
凝成冰凉的琥珀,
深深埋在泥里,
我的梦,
再 次 惊 醒。
漫长的春季,
我没心情去欣赏,
几十年来,
在画同一幅画,
哪怕指甲大的雪,
也好!
只要是雪,
就能冰封大地,
在人迹罕至的北极,
也 能 听 见。
终于等到冬天来临,
我按住了狂喜,
却按不住记忆,
我跑上山顶!
你说,广元在下雪,
总算下雪啦——
尘埃大的雪,
染白了我的头发,
也冻红了,
你 的 脸 庞。
2018年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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