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一把雪
用作饮酒的酒杯
冰凌早已化作稀释的伤悲
在山内的白桦林里
还见狍子的蹄印
冒烟的枪管失去了准星
白色的恐怖
一样带有血的痕迹
麻木的神经
一样带有切肤的痛觉
逼近零下的淡定
极难注释清澈的语言
入眠的生命
是否提前做好了准备
冷无所谓
即便是一万次烘烤
也收不拢四散开去的灰
用作饮酒的酒杯
冰凌早已化作稀释的伤悲
在山内的白桦林里
还见狍子的蹄印
冒烟的枪管失去了准星
白色的恐怖
一样带有血的痕迹
麻木的神经
一样带有切肤的痛觉
逼近零下的淡定
极难注释清澈的语言
入眠的生命
是否提前做好了准备
冷无所谓
即便是一万次烘烤
也收不拢四散开去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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