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哪儿走都一样
只要知道目的和方向
冻得发白的树皮
从镜子里看到
我粗糙的脸皮
早起的日子不用洗脸
冬天他边睡边站岗

我们从哪儿走都一样
只要知道目的和方向
漆上颜色的骡群
在人群中穿梭
在人群中静止
它们穿梭的时候在泛滥
它们静止的时候在泛黄

我们从哪儿走都一样
只要知道目的和方向
凝固在石膏里的轮毂
不是他们所说的艺术
制造者即将被分娩在社会里
不似它们
一出生就是老人和弃婴

下了课
学生都急切地摆脱地面
但是他们喜欢那些黄毛的骡子
我喜欢这个不会转的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