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的孩子,无忧无虑的桥,
沙丘,谜语,草场,不仅仅是过程。
淘气,是你们的事情,
我看见荒谬不再荒谬,
保持,兴高采烈可以燃烧。
狼狈的大人,经验散落一地。
我还是喜欢拔萝卜,
而不是在人群中抽钉拔楔。
游戏人生的吐握之劳,
早已被白云苍狗瞬息图解。
摇滚乐,物质始终东倒西歪,是个问题。
我正在听黑格尔讲故事。
一个小男孩在水上打水漂,
他都惊讶什么呢?石子,落下,涟漪,
他发现这是他活动的结果,
是他自己力量的证明;
而大人转身就走,缺乏耐心。
讨厌,好玩的年纪不好玩,
不好玩的年纪,也不好玩。
徒步跋涉,何其荒凉地吸引人,
但幽暗是可怕的,在你我之间,
犹如闪电撕开的一道裂痕,
弥合的深邃居心叵测。
查克·费尼笑了,风,沙沙作响,
持续,持续,持续,快乐需要持续。
这位解释快乐的简陋之人,
炫富出一种参前倚衡,
活泼的内部,一定有可爱的起源。
那些大大小小的高高矮矮,
不好玩,就别冒充玩具了。
长时间在石头堆里玩弄石头,
脸上爬满石壁的褶皱,并不奇怪。
石壁爬满时间的残骸,很有可能。
人,然后变小,变小了才能够摇摇晃晃,
古板才能够活泼起来。
抱紧,我们在母亲的怀抱里重逢,
如释重负。迎面走来的面红耳赤,
是谁草拟了空空荡荡?
孩子,你加入我的想象,我怎样与你合影呢?
重要的是个体升华,
让翔越湮没一切。
美?坦然的原野深藏大爱也暗藏伪装。
吹拂,我从未把蒲公英当作客人,
舞,意象在天空作画,收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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