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是留守的河
一半冰封,一半干涸
路上,是光秃挺拔的白杨
无聊的在黄土地上站着
院子里,是枯萎的老槐
和几近渴死的无花果
它们高举起手臂
无声的呼喊
祷告,另一场雪
把天和地都染成白色
黄狗在铁链上冻了半夜
黑色的眼珠在泪水里滑落
黎明像是对老人的安慰
鸡晓把暗夜撕破
干瘪的嘴唇喃喃着
说好回来的
怎么又不来了
一半冰封,一半干涸
路上,是光秃挺拔的白杨
无聊的在黄土地上站着
院子里,是枯萎的老槐
和几近渴死的无花果
它们高举起手臂
无声的呼喊
祷告,另一场雪
把天和地都染成白色
黄狗在铁链上冻了半夜
黑色的眼珠在泪水里滑落
黎明像是对老人的安慰
鸡晓把暗夜撕破
干瘪的嘴唇喃喃着
说好回来的
怎么又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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