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的诗人
作者:谢克儿 2017年12月27日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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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的诗人》
实际上,一个诗人作品只要上过一次纸质媒介,都会在新奇之后,平淡下来。不和科技产品能直接或者间接获得物质利益那样,有明显的某个标准。诗人终究和文职管理一样,除了不断创新,剩下的就是死。这个选择如此之难,使得诗人们不得不向某种思想看齐。那是因为,人文类科学和自然科学的最通俗的交汇点,就在于时间之上。科学家们是最有资格提及,且容易举例的一类人。比如爱迪生,发明钨丝灯,和他的电学思想,都是需要时间来验证的。最后他在物理学取得的地位,确实有这么两条明显的脉络。
所以,诗人的作品进不进名刊不重要,即便很多脸熟诗人天天上名刊,没有完整的思想意识体系,那他也只是一个范围里的陪衬。
汉语新诗在最火的时候,其思想意识的迥异性最为明显。且本人以为,汉语新诗在当时的翘楚有两位,一个是戈麦一个是走饭。戈麦是刻意地写自己的思想,带着年轻思想家没有的那种深邃,直到写到一个文学社团成立,才终于清晰地把汉语新诗的一些立意坐标给固定下来,经过他与社团几位创立者的不断探索,对于汉语新诗那些含糊不清,羞羞答答的释读轨迹,有了一次非常有力的矫正。而这个意义对于诗歌来说,真的是相当及时。它头一次把关注点放在了诗歌的难度写作上,虽然有些矛盾,但从事实来说,因为关注的不一样,又刺激了更多文学社的诞生。他使得诗歌的受众一下子被垫实垫厚了很多,很多,这在诗歌史上绝对可以大写一笔。
而走饭也是成功的先验性诗人。她借助口语对音韵发声的把握,绝对是超过绝大多数诗人的。她使得写作汉语新诗有了更广阔的可能,她甚至是在破坏掉汉语新诗越来越僵化的传承。相对于戈麦来说,她是更趋向更接近天然的。她的作品能告诉一个普通人,真正的诗歌,灵感,意识,思想和发声,是能如此和谐的在某个范围内达到完美。
对了,直到今日,诗歌界对走饭都没有一个清晰的评价,与戈麦一样,这两颗汉语新诗中早逝的新星,正代表着很多默默无闻的诗人,在有意识和无意识地,把汉语新诗推到更高的层面。确实,因为他们的存在,使得普通人看到了新诗另外还没有发掘的巨大背景。而正是这一闪而逝的可能,是让我和那些真正的诗人们奋斗下去的希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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