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祖父已去世一周年,而他鲜明的形象总是显现在脑海中,偶尔想起就会为他写诗。希望他在另一个世界不孤独。
掏空身体的一端,从脚底板开始
已经走不动许多路的一双脚
需要靠着发皱发抖的手,柱着拐杖
一步步,在我眼里,蹒跚而去
我希望他,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随后,从脚底板延伸到牙口
熏黄的贝齿,源于长年吸烟的习惯
他也会在餐前小酌几口火辣的烧酒
那时,他的身体尚且健朗
肉和骨头,啃得津津有味
手指上的油腻都舍不得浪费
吸吮进嘴里
最后,岁月压积下的一块重石
其实,我早该发现的
作为他最喜爱的一个孩子
我不能忽略,年迈压弯了他的背脊
伟岸的身躯一再矮小
到我再也不能依靠的肩头
我不能欺骗自己,年迈还带走了他不健康的身体
已经走不动许多路的一双脚
需要靠着发皱发抖的手,柱着拐杖
一步步,在我眼里,蹒跚而去
我希望他,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随后,从脚底板延伸到牙口
熏黄的贝齿,源于长年吸烟的习惯
他也会在餐前小酌几口火辣的烧酒
那时,他的身体尚且健朗
肉和骨头,啃得津津有味
手指上的油腻都舍不得浪费
吸吮进嘴里
最后,岁月压积下的一块重石
其实,我早该发现的
作为他最喜爱的一个孩子
我不能忽略,年迈压弯了他的背脊
伟岸的身躯一再矮小
到我再也不能依靠的肩头
我不能欺骗自己,年迈还带走了他不健康的身体
注释:
写这首诗,几乎是一气呵成的。也许不如大家写的好,却是我内心深处最真切的感情,曾经我们相处的时光历历在目。如今已是天人永隔,有时候说生与死只是早与晚,如果还有另一个世界,我们终会相见。这是人们对于逝者怀有一种美好的期望,我不敢去想象这种期望到底存不存在。但他生前有关的一切,我知道他吸烟喝酒的样子,我知道我从网上购买了一根拐杖,他并没有用多长时间,就撒手人世。这首诗的注释我只想解释一句话。
伟岸的身躯一再矮小
到我再也不能依靠的肩头
所指是曾经仰望的一座高山,最终也在时间的流里,抵不过岁月不饶人,变成了一座我不能依靠的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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