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囱
活着
制造
雾霾
秸秆
死时
制造
雾霾
牛在我们长大时死了
马在我们跳舞时死了
驴在我们回忆时死了
蜜蜂 青蛙 蜻蜓
它们好象变成了
大海下面的鱼
怎么消失的怎么远去的
好像只有童年的大海知道
表面的风 和浪
都不知道
风 和浪
就象 田野上的玉米
绿了 黄了 黑了
被人埋在地下
被人从植物上掰下
被人用水煮用火烧
房子 怎么离开田野
村庄 怎么离开田野
真正的桃冤鸣
是推土机 许多
踩菊东篱下
悠然践南山
的诗行
边
一堆受伤的石头
几跺粉身碎骨的砖
就象 春晚
插播的广告
羊和猪
怎么离开田野
比 怎么离开屏幕
还 难以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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