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年代/
一些人变成了石头/
在我的面前/
垒成一座大山/
阻碍我出行的道路/
我请来愚公/
求他为我移山/
愚公説/
竹箕太小/
东海也太小/
没法子运走这些石头/
没地方放置这些石头/
我説随便吧/
只要您老/
为我开出一条道路/
愚公説 好办/
于是他和他的子孙/
日砌夜筑/
(也没感动上帝)/
终于在那个年代末/
为我开出一条道路/
愚公将那些石头/
砌成两道高墙 两个城堡/
筑成一条深巷 一条道路/
于是 我看不见墙外的一切风光/
一切自然与社会的图像/
我蹒跚踯躅/
在那高墙砌成的千年深巷里走//
一些人变成了石头/
在我的面前/
垒成一座大山/
阻碍我出行的道路/
我请来愚公/
求他为我移山/
愚公説/
竹箕太小/
东海也太小/
没法子运走这些石头/
没地方放置这些石头/
我説随便吧/
只要您老/
为我开出一条道路/
愚公説 好办/
于是他和他的子孙/
日砌夜筑/
(也没感动上帝)/
终于在那个年代末/
为我开出一条道路/
愚公将那些石头/
砌成两道高墙 两个城堡/
筑成一条深巷 一条道路/
于是 我看不见墙外的一切风光/
一切自然与社会的图像/
我蹒跚踯躅/
在那高墙砌成的千年深巷里走//
注释:
1988.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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