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排斜了又斜的屋檐
起于哪个时代的火热场景已是无人想要的关心
那些穿着布衫卷着纸烟和摇着蒲扇的人们
从争论的响午围观到夜晚灯火的熄火
喋喋不休的话语
聚焦的仍然还是那一眼就能看透又不好点穿的焦虑
我也知道这事儿的深沉
不是一句时隔久远的笼统就能概括
屋檐要垮已是摆上桌面的事实
顺手推下要垮的屋檐本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问题的关键是要垮的屋檐紧密着屋脊
屋脊上面那盘腿而坐的神像可不是一般的神仙
神仙灰暗憔悴的脸庞也不是谁人都敢有的冒犯
村民们都知晓什么是神灵的不可亵渎
据说它的存在早于我们村落的繁衍时代
我们都难逃是其子嗣的嫌疑
那样纠葛的问题如今谁人愿去纠缠理会
于是弥漫着争议的黑夜就这样继续暗淡
在这样看似焦急的空间
大伙再次进入了无解的梦境
唯有屋檐有些站立不稳的影子
气若游丝的话语
表达不出它曾经是什么样的豪迈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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