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是民师,在村小没教几年书
全村都喊他老师
他也没有教过我
我记得他的主要原因
是他每次看到我艰难地走
都会俯下身子,背我
他的汗和喘息
我没有数过
也数不清
但路上的石头数过,路边的花草数过
我只知道,我的胸膛
至今还有那些汗的盐粒涌动
它们和我天天研究药方、治病
却怎么也治不好李老师的癌症
以至于,他出殡的时候
我没去送他,一个人守着药、一首小诗
泣不成声
全村都喊他老师
他也没有教过我
我记得他的主要原因
是他每次看到我艰难地走
都会俯下身子,背我
他的汗和喘息
我没有数过
也数不清
但路上的石头数过,路边的花草数过
我只知道,我的胸膛
至今还有那些汗的盐粒涌动
它们和我天天研究药方、治病
却怎么也治不好李老师的癌症
以至于,他出殡的时候
我没去送他,一个人守着药、一首小诗
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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