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泱泱中华五千年辉煌的历史中,文脉,即是国学的一条主线。余秋雨指出:“中国文脉是指中国文学几千年发展中最高等级的生命潜流和审美潜流。正是这条天际线,使我们知道那个天地之大以及那个天地之限,并领略了一种注定长久包围我们生命的文化仪式。”
国学,即是中国传统思想文化学术,它包括涵盖了多个领域,不仅仅是我们所熟知的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为代表的《诗经》和从小就能熟诵的《论语》、《三字经》、《弟子规》,它还包括了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以及中华五千年历史和其孕育出的古代哲学、历法、天文、地理等广袤的中华文化,是十四亿中国人乃至五千年间生命更迭的所有中国人流淌着的血液的源头,是中华民族的根。
国学可以寻根。我们可曾见过那中华的根?正如我现在所写的文字,从一片片斑驳的甲骨上你或许能看到那些蜿蜒盘曲的线条,那是线,是结,汇聚力量。有的似骏马,见它踏蹄嘶吼;有的似风,让中华文明传播宇内;有的似雨,滋润着世世代代国人的心田。中国人的先代总是那么富有灵感,总是那么的神秘。那石刻的线条逐渐转为墨黑,在那条历史长练上挥洒点点墨迹,那墨迹落入尘世化成汉字,化成隶、楷与行书,个个方正有力,潇洒不羁,留于那无限空白之上,遐想万千。独立于世的图画自成一派,除了中国,再没有这样的精髓传承。
国学可以知礼。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起主流作用的是儒家思想。其经典便是妇孺皆知的《论语》。在街头巷尾或是书声朗朗的小学校园里,总会看到摇头晃脑的小学生吚吚哑哑地背诵着“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从呀呀学语到垂暮之年,“仁、义、礼、治、容 ”这五个字贯穿人的一生,贯穿千年历史,是中华最深刻的文化底蕴。
国学可以修身。“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或许是我们学会的第一首古诗。对于李白的诗,所有人都会说他“浪漫、恢宏大气、别具一格”,“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一壶酒,一把剑,一身衣,踏歌而行,仗剑天涯。杜甫则不同,人们都说他是政治诗人,忧国忧民,为苍生大地倾注了极大的关爱和同情,一字一句皆是情,字字珠玑,句句哲理。
不论是四书五经,还是唐诗宋词,不论是历法天文,还是水墨丹青,皆是国学。明清的小说,相比唐诗宋词并不出众,但其对于社会现状的揭露和讽刺却值得一提,其中最出众的即是《红楼梦》。它全方位地探寻人性美的存在状态和幻灭过程 ,我也曾为林黛玉“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藏奴知是谁”的忧愁和痛苦而哭泣,也曾为宝玉最后的结局感到惋惜和无名的惆怅。可我却没有认真的将它读完,只是作为必读书目笼统的将其翻阅了一遍。可它的艺术价值与地位是不可否认的,从朝廷庙堂之高到乡间野店的江湖之远,无论政治、经济、艺术、医学民俗、饮食、诗词创作、建筑等等无所不包,曹雪芹也道:“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国学可以明志,几千年来,多少文人志士寻求报国或救国的妙章。先起屈原,后至司马迁,再或者是“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岳飞,“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明清救亡图存的千万勇士们,因为心怀报国志,自幼饱读诗书,腹有诗书气自华,才能写下一篇篇慷慨激昂的大把文字,才能为国做出好男儿该做的一番顶天立地的大事。志存高远,因志,所以成功、成仁。
直至近现代,国学大师仍旧层出不穷,人才辈出,不论是国学大师王国维对《红楼梦》的研究和《人间词话》的写作,还是陈寅恪对佛学和唐史的研究,都将中国的国学文化带入了一个新的高度,王国维更是提出了人生之三大境界,第三境界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可如今的国学、儒学已不再是之前纯粹的儒学,一些“儒商”想以文劝世,将其商业化甚至强制性的学习,让文化没有了其原先的韵味,正如鲁迅所言,已把远年的红肿溃烂还赞之为“艳若桃花。”余秋雨也曾发表过感慨:“文脉即隐,小丘称峰,健翅已远,残羽充鹏。”
对于国学的学习,谁都不可以放弃,激荡了五千年的泉水终在新时代汇入文化的海洋。作为肩负建设新时代中国,建设伟大强国的新青年更应该学习国学,让国学在时代的浪潮之上屹立不倒。国学修身,国学明志,站在新时代的回廊上回望历史,国学,便是那条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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