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3日出门写生有感
美丽的白杨叶子,这景色是北京独有的,至少格局是这样,高大的树和低矮的四合院。说实话以前很少见到这成片,成排的白杨树。尤其是老北京胡同里的那些好似千百岁的白杨,甚是让人敬畏,人的泼皮与它相比,会却少很多聊点,首先就这长相,这气魄,这身上如塑的岁月,又岂是人力能为之。不敢想象人类的渺小,在自然母亲面前,是何等幼小和淘气!
胡同里的白杨一颗能盖几个院子,几十户人家,根在小石桥胡同2号,这叶早就伸到5号,6号去了。赶上晴朗的日子,能看到花花绿绿的衣服扣挂在不大粗细的枝干上,也有鸟笼和平日里的吃食,挂的满满的,却是能够着头的地方。在往上就是那撑天的主叉,期间枝叶稀疏,只露着光光的树干,紧致又健壮,粗狂又秀美,如健硕的汉子,肌肉一棱一棱的,耸立在天地之间,撑着那一张张斗大的叶子。秋风吹来,十里开外都能听到“沙沙”作响,好似下雨声,又如电台的轻音乐,丝毫感觉不到烦意,却成了一种京都难得的享受。谢幕后,均匀地,西面八方都零落起了叶子,有些叶子和盘子大小不相上下,在空中漂上很久才会落下来,停在屋檐上,或者院子里。总会有一些童真的孩子拿它当作戏耍,有些当它使钱用,有些当它做装饰,挂在头上,衣服上,或者懂事一些的会夹几片品相比较好的最小最小的那种夹在书页里,期待这它们变薄,变黄,变干,就是一件很完美的叶子标本了。当你再一次翻开书,看到它的时候,也许会涟漪起许多童年的快乐,那些无可替代的幸福和纯纯的青春。
注释:
2017年11月3日于西城小石桥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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