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所有的故事或者事故
因你而始，因你而终
就像刚刚合上的书本
还未来得及思考人生
斑白的双鬓怎么也留不住
最后一缕秋风

夜，又高又深
风，又冷又劲
雪，即将降临

虚构一束火焰
是否可以照亮阴暗的角落和老屋
虚构一片月光
是否可以遭遇故乡的狗吠鸡鸣和童年的双眸
虚构一处桃林
是否可以断桥上挽着白娘子相映桃花红
虚构一个青春，是否可以拍尽
滚滚烟尘和一些不可告人的图谋
始终保持羽毛、锋刃
原始的冲动和愤怒

风，一直在吹！一直吹
雪，正在敲门
立冬之后，无处遁形年轮
除了一些空白和困顿，还有
一些说不清道不明久违的热流和颤动
只是，在风中
无法虚构风之外的故事和事故

立冬，结束或者重新练箭磨刀
都是一种幸运，只是
夜深人静时，总有一种疼
端坐心头，不温不火
不暗不明，却是
那么直接，那么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