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石头和树
都变得沉默
一场红色的雨
唤醒村民的记忆
风和布谷鸟
开始不停的哭泣
头节地的粮食
以及青年
萎靡得熟悉又陌生
越来越窄的田间路
把拖拉机逼成了三马子
动力与速度的取舍
无法套入公式
计算光阴的轻重
铁道边的杨树还剩好多
却再没人爬上去
规规矩矩的杨二姐
站成两排,思夫
所有的房子都老了
就连新盖的二层楼
都天生一副病秧子
村东头的大坝没有了
下象棋的老头
无可眷恋地去了地下
孩子们都有出息了
可他们不知道
大学该学医
还是学经济
都变得沉默
一场红色的雨
唤醒村民的记忆
风和布谷鸟
开始不停的哭泣
头节地的粮食
以及青年
萎靡得熟悉又陌生
越来越窄的田间路
把拖拉机逼成了三马子
动力与速度的取舍
无法套入公式
计算光阴的轻重
铁道边的杨树还剩好多
却再没人爬上去
规规矩矩的杨二姐
站成两排,思夫
所有的房子都老了
就连新盖的二层楼
都天生一副病秧子
村东头的大坝没有了
下象棋的老头
无可眷恋地去了地下
孩子们都有出息了
可他们不知道
大学该学医
还是学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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