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
有年大雪,积得厚。还没人去踩
一股尖锐的寒意钻入鼻腔
有人笑着过去跟没过去似的
我愤恨。不知道童年是几岁,趴在雪地上
亦不知寒凉,白花花的一小片,那羞耻并不难忘
名称而已
晚饭后去黄桷树公园
要经过邻州广场
它们紧挨着,可以说互为一体
其实就是一个地方
只不过具备两个功能罢了
那些年轻人耍朋友
小两口带孩子散步,都说去公园
中老年人消食、跳舞,就说去广场
名字这东西怎么高兴怎么来
白天,我俩是革命同志
高声直呼大名,为了执行生活的任务
忙碌在各自的广场
而夜晚,我们潜入隐密的公园
用遍多种方式接近艺术
轻浅低唤。彼此省略了姓氏
互为一体,怎么高兴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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