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边缘,锋利如刀月光切成鳞片在城市面目模糊的地上跳舞。三点十三分最灵巧的云雀还未醒来没有声息的街巷犹如旧报纸上不明所以的留白。思念织成捕网兜住了夏末最后一枚金蝉。我,一个不称职的守夜人错过了所有精灵或者幽灵的口信。地平线折叠没有人知道巴别塔的顶端上帝的左手和右手,棋有没有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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