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天的豆蔓上跳下来躺在母亲的掌心豆荚,终于开口 说话说蚱蜢般急急蹦蹦的农事说母亲弯腰捶豆的艰辛从种子走到果实母亲的额上,蜿蜒出了从春天到秋天的艰难历程 那些小小的豆总贴着我的小名远远地香着豆荚开口说话,它的声音来自土地深处一声声唤我,直到夜晚将我的名字唤出疼痛 沿母亲手臂的豆蔓走回童年谁能说我们不是母亲的臂结出的一粒粒豆呢豆荚开口,叫出的一句句话儿和我的小名一样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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