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季的霜雪
就这样降落
降落在我中年的头上
我的颅骨接受了它的颜色
从未满的弯月上落下的
不只是月光
而桂花,不过是伐木工的叹息
佩玉鸣鸾的舞者遁去
留下一阵香风
转眼就冰冻成霜
苍山一何远啊
我像那个夜归人放弃行走
向乌鸟借一对翅膀
却飞向更远的他乡
扇一扇翅膀大喊一声
仿佛故乡就到了眼前
这一季霜雪一夜之间
落在我的头上
我的颅骨接受了它的颜色
也拒绝了它的寒冷
就这样降落
降落在我中年的头上
我的颅骨接受了它的颜色
从未满的弯月上落下的
不只是月光
而桂花,不过是伐木工的叹息
佩玉鸣鸾的舞者遁去
留下一阵香风
转眼就冰冻成霜
苍山一何远啊
我像那个夜归人放弃行走
向乌鸟借一对翅膀
却飞向更远的他乡
扇一扇翅膀大喊一声
仿佛故乡就到了眼前
这一季霜雪一夜之间
落在我的头上
我的颅骨接受了它的颜色
也拒绝了它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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