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听一首老歌



在萧瑟的秋夜中，
听一首歌，
一首久远的老歌。
歌里有人文的颜色，
甲骨文般的符号飘满脑际。

夕阳照着寺庙改建的小学，
门前的老柳穿了花衣服。
因为有风，池塘里薄凉的水，
开始泛起阵阵涟漪，
极像少年的心思。勾引奔跑的梦。

那时，黄昏后黑的纯粹。
不知北极星的距离，
躺在草地上，
想，那些星星是光的源头。
就像雨是河的源头。

后来听大人们说，
那寺庙里有过和尚，
旁边有条河，
河流没了，和尚就走了。
要问原由得去远方。

再后来，在大雨的季节，
少年去了远方。
没找到和尚，
却知道了更多北极星的故事，
于是喜欢在安静的夜里，
听那久远的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