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的林
黑夜纸上笔集结成一纸林，张开
森森的口。牙齿白净的众光闪烁，森森的磷
游乐在墨香之外。把曳摇俗世暗角的菩萨
供上石窟的菩萨位。笔在亚洲昭告

阴森森，笔燃自远古巫黑的磷书写
众菩萨磷网协议一一用黑夜之磷
开釆笔林之外的笔的生命资源
或健康财富。菩萨在德高望重的石窟神坛
放射阴森森磷火佛光，用菩萨一万五千夜的
德行，和四万二千磷的阵列
一一佛舍利近半的数额
凝集成菩萨的磷，归位于三秦石窟
道成德至，成就笔封菩萨

中午，三秦在黑水东方，满脸神釆
仿佛对哺乳笔之林的黑水沉思。惯于
用脚踩踏白栏杆的钓者，兜兜转转在左
右脚间，如生活在风中。他亦神情飞扬于手中饭
筷子指示的方向射过来。佛光集群
在三秦头上显现，磷一样

噬吞。生活照例用彤红温度的香柱，破灭了
黑蝙蝠乱舞的磷火
三秦或有意料之外？菩萨集成的磷
也不能成为佛光？甚至被一支香柱团灭

"不太好搞吧"。离开前
不知他对谁而说。也不知是指鱼
还是香柱，或是自己

我只看到河沟里浅薄的黑水浮起
大群大群的鱼，煞是可爱
煞是壮观。就象夜森森磷集于黑夜纸的笔之林
又象石窟菩萨座下，四万二千虔诚
幼稚而成长的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