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邻而坐,细看你的笑靥与玉米糊子一同绽放。我将目光移向深远,或是孩提的景况。那里有一片山地,玉米秆子有如自己,从苗儿初长,到成苞发须,然后匆匆登场。老了就是成熟?太阳底下的老农,被斗笠遮住了脸面,只能听见汗珠滴落的声响;那声音划破天空,在山川回荡,归依村边的谷仓。
最难于容忍的,就是孤独;公爹将他的旱烟,从喉管和鼻孔喷出,弥漫整个村庄。他年轻的脚步,跨过莎腰妹的窗子,还有他的吟唱,布满苍茫。我看见,吊脚楼的周边,晒满本土烟叶,反射着秋日午后的阳光;永无释怀的,是腰间的绣花袋,除了沉重,还有他的惆怅失落在山岗。
有如思想者的沉默,我让自己的联想与想象,在十月的田间漫行;目光所及的是千年的伟业,我们的祖先用锄头和镰刀,将地理深奥的命题,在山峦间一层层地演绎,瑶家的后人就有了辛劳的胎记,在脑门前再度疯狂。
收起忆念的放纵,轻松骑行;在临晚的时分,找一间民宿,依靠年久的黄槐,细品一杯野菊,让那一缕清香,随风飘扬。可夜微凉,总入梦;目疾的意象里,许多秋草,将田野和村庄掌控;在眠与醒的之间,是独醉抑或还乡?
注释:
2017年10月5日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