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正午
没有一丝云朵
父亲的镰刀在阳光里闪烁
汗水在他铜色的脊背上结成珠
太阳映照下
那美丽迷人的彩虹弧和一束束我骑过的麦垛
构成了我童年的欢乐与幸福
风起时
那一浪浪来或去的麦穗
伴着父亲起伏的脉博
就全都醉倒在他的怀抱里
成了父亲的战俘
父亲笑着
严然成了一位战胜归来的将军
笑声响彻云霄
如今
父亲走了
走的很伧促
没来得及放下他手里的旱烟管
那是他生活的拐杖
解乏的佐料
劳作时的冲锋号
从此 在麦子的记忆里
将军成为父亲终身的谥号
而那悠悠的旱烟管
却在我的记忆里
不停地喷涌父亲的音容笑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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