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散得近于清淡的月光,
落入抽象悲苍的水玻璃上,
一群夜鸟为维护某种秩序而被迫流亡,
最沉默的痛苦是直接的,
直接的铁钉,钉死背叛的芒,
那芒于肉体上缝纫,裂缝的语言。
银镰拦腰割断头顶面黄肌瘦的小麦,
他会走出寂静,于折叠的意识中,
于葱郁得发黑的榕树下,坐成一尊佛,
似真非真,飞鸟眼中的象征,
任何诽谤都会推倒他,一群小孩子
拉紧弹弓射碎他的眉骨,嬉笑中
小野兽们将苦难的肉体踩成祭坛,
一场大火如期而至,红舌头舔漏黑夜,
黑夜擦亮一堆白骨,七个亡灵相互搀扶,
错落有致地朝我走来,我是守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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