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向梦中的指针，火车正驰过，一一经过我
濯足并踏歌而行，满怀世俗，偶尔也伸伸腰
吃草的动物两两相望，我一溜烟地跑向山岗
站在黑夜的尽头，把握好分寸，敲碎自己的骨头
我站不住脚，同样站不住脚的浪花，也叫不出自己的名字
拨开风的阻拦，我骑上一匹快马，朝着河流的方向
我以最远的距离，凝视隔岸的灯火，那里有苍茫的牛羊
低头吃草，我怀着足够的理由向灯火靠近，我是一个走的太快的人
没有驻足看沿途的风景，以至于开始头痛，梦是我唯一的行李
当然，我没有遇到过斯坦利·库尼茨那九月之蛇，以及厚颜无耻的爱情结
只有繁花开在我体内，自己踩着自己的枯枝败叶，天空低垂
我不再撕咬我自己的灵魂，给灵魂一个出口，通过午夜的广场
繁花被吹散，栖落在脚下，没有房子的秋天，银杏叶也落下
鸟们也静了下来，挣扎抑或突围，我那行将破败的身骨，翻了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