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刊》社名叫王单单的诗人 编辑 看上去很狂
以诗的名义 他坐在西和县委11楼的高度
对我们这些爱诗写诗 低处高看诗的人
进行诗的宣讲
诗是什么 他越讲 我越迷茫
还好 捏拿些诗歌话语权的聂权
温文尔雅 他阐释诗的标准 诗的作用时
没有立下定义的标杆
没有夸大 诗歌写好了 还可以将导弹抵挡
二棍最爽
这位食过人间烟火草间长大 练过量的诗人
他的诗 许多人读过 词语的火花 可将心电伤
他本人就是诗 有着耐读的形象
他没有高举缪斯的棍子 两棍子将陇南诗人的诗敲死
眼镜片后闪耀着谦卑者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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