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伙新四军战士队伍走来,
从电影《铁道游击队》插曲走来,
从解放后上海作协领导层走来,
从上世纪60年代曾对青年诗作者的书信指教走来,
微山湖水永远荡漾在一位著名诗人襟怀:
歌词"我们年轻人有颗火热的心",
祖国指挥首席美声合唱团唱起来,
三年困难时期便如此从黄浦江畔传遍五湖四海------
妻跟女,全劲使一块;
诗与画,都有所热爱。
平常,一生创作服务党的事业,
"文革"挨批斗并没丧失应有的革命气概;
不幸,一个年富力强的宝贵生命,
却骤然止步于改革刚开始的伟大时代。
作为丈夫,人生结束太早;
作为父亲,跋涉行得过快!
可惜呵可惜,的确可惜;
缅怀呵缅怀,无限缅怀!
再没会面地点的选定,
再没交谈时间的安排。
甚至说一声迟到的感谢也不可能,
永远盼不回自己多年的期待;
历史就这么成为一个人过去的历史,
终有一日诗能领我上了西天望见他吗?
至今那封保留许久的芦芒亲笔信,
但愿老师接过细阅核实往事的存在------
2017.9.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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