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怎么就成了眼中钉,
而不是参与我们其中的,一种荫庇和繁荣?
你用不断生长的前途,
让一双黑色的眼睛飞出,飞成两只展翅的鸟。
一抹灰色,是一簇桃花的皈依和策略,
是安静如仪的牺牲品,是塔顶耸立的忏悔和叹息。
记忆,真正地机会只有一次。
情感胚胎的投桃报李,悖论总是惊人的相似。
以悲观的情绪看待乐观,高兴反而会水涨船高。
进化论,算盘太小,玩笑可以姑且不论。
我们在键盘上聚餐,嗡嗡嘤嘤。
飞碟,鸽子贡献出滑翔的部分,
我和漂亮的事物搭讪,躲不开丑陋的殷勤埋伏。
遭遇谎言只能爱死谎言!
辩证法,黑白生存的妙趣横生,
就在于单枪匹马敢闯沙漠又死里逃生。
急诊,哪个人不在拼命挣扎?
高山流水,是知音把家长里短送向迷途。
所有的肃穆在空旷里举行,
一个人言之凿凿,作为精神匮乏的空前弥补,
空旷是给沽名钓誉,一次绝望的机会。
希望,就必须停止一切蠢蠢欲动,
废除契约关系里的笑里藏刀。
它讨厌书法,把文字自残的体无完肤,
它拒绝一盘棋,把人间下得勾心斗角。
任何活动,几乎都含有对一棵树的图谋不轨。
那些琐碎的、扭曲变形的、木头的痛苦,
已成为我们享受生活的心安理得。
一棵树身背猎枪,
长成代言自卫的不怒自威,
是因为它担心最后的战争来自孤独,
这关系到它能不能独木成林。
飞吧,一群鸟在一棵树上完成的笑声,
让快乐解释的无比天真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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