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补的錾痕还在锈蚀的铁钉深入枯暗的肋骨仿佛只需一场雨水就能剥出这条木船虚弱的骨架蒿草、野苇,燃烧的枫树都静穆的站着那一望无际,无可言说的空荡倾斜的,饥饿的屋子让人想起许多事物还没有扺达或快速流逝抚摸木船,就会触及早年那位木匠举起的刀斧就会窥见远航的水手在波涛汹涌的江河里寻找着一面镜子黄昏的手折叠起航程和流水折叠起船舱里满载的铁器、瓷器、金银和一个又一个码头沧海一直都在。一生留下的辽阔虚无路过的流水里偶尔能听到隐约的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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