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逾九旬旅美老人的自白
这人一老啊
就跟早先不一样啦
眼窝浅的呀
好像泪水再没地儿藏了
五十岁
想起小学时丢了京巴
竟还会哭得很心伤
六十岁
重读大学时读过的红楼
竟又会哭得像断肠
七十岁时
一听到电台里播放丝竹
就会一个人默默地抽泣
八十岁以后啊
儿女们不再允许
连续十三个小时的远航
这便就开始了
连续十三个年头的惆怅
记性不好了
真的是忘了
从哪一年哪一月
有了喜欢流泪的眼睛
和
越来越湿润了的故乡
就跟早先不一样啦
眼窝浅的呀
好像泪水再没地儿藏了
五十岁
想起小学时丢了京巴
竟还会哭得很心伤
六十岁
重读大学时读过的红楼
竟又会哭得像断肠
七十岁时
一听到电台里播放丝竹
就会一个人默默地抽泣
八十岁以后啊
儿女们不再允许
连续十三个小时的远航
这便就开始了
连续十三个年头的惆怅
记性不好了
真的是忘了
从哪一年哪一月
有了喜欢流泪的眼睛
和
越来越湿润了的故乡
注释：
与一位久居美国的朋友电话聊天，他说九十多岁的老父亲越来越爱叹气，搞得家人诚惶诚恐，再三追问方才得知，是老人想回国看看，又自知身体将不能承受十多个小时的飞行劳顿，回国已成为奢望。这让晚辈心疼不已，但又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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