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象着白垩纪或是更远的一种遗落,就像眼前的马头刚刚出土的一块马头骨化石眼睛里喷洒出最后一堆乌金还有流淌在腮边的一道清泪像那些悠远的琴音,孤单的弹唱其实,这些都是想象这是煤场开采的真实场景一簇簇身影,在守护着几堆煤运输车扬起的尘,炊烟一样稀薄延续着一种生的烟火或希望仿佛那片用煤灰或煤礁铺展的岸有位光着脚丫的老人背着手在丈量自己的脚印一步一步走进煤层深处他说,在我退休前再看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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