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最靠近海和沙的女人没有珍珠
偏偏指不蘸泥的女人挂满金银
海的男人指挥着海的女人
在流金的天时将腥鱼涂满盐巴
将嗷嗷的海的儿子和狗丢在一旁
他将在夜里上岸 开往灯火的路从不偏离
在隐蔽的灯里拐向另一个路口
在雨后的新月将性欲溢满下体
他也许嘱咐海的女人今晚风暴不会来
那些都并不重要
岸上的风潮每晚如期而至
他在街角喝着廉价的酒
却在夜里醒来时将身上的钱挥洒一分不留
偏偏是飘摇的渔船里在牵挂
偏偏是安定的陆上风暴摇撼
风暴在夜里狂乱
他将锚深深地投入女人的肉体
喝完了酒
谁都没有半句挽留
他将锚在女人身体里的阳具抽出
启航他每天必须面对的海
那是一场醉驾
偏偏没有人知情
偏偏知情的人都喝醉 在夜里肆意地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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