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尖上起舞
——曹宗和余娓娘
第十章 恩师与义父
第一节
三
马踏大廋岭,
古道新貌,
看东方,
前途还遥远,
看后方,
家乡已不见,
山苍苍,
水茫茫,
朦胧中,
两个影,
一个幽灵出现,
两个幽灵相随,
站着娓娘的身影,
回荡娓娘的声音。
埋头向前,
离家乡越来越远,
心头的线,
越拉越紧,
勒出了伤痕,
心在滴血,
滴在泥土上,
土是朱砂那么的红。
曹宗站在垭口,
大喊一声:
啊,
大廋岭!
自古雄关千年在,
千年英雄在哪里?
左脚仍是岭南,
右脚已在岭北,
多少汗水已流干?
多少壮士脚下埋?
路还是那么粗,
天还是那么蓝,
竹子的节气,
松树还是那么壮。
北上第一关,
无数个名字,
标榜着人类对山的眷恋,
贯穿了人类的智慧力量。
马要喂好,
人要健康,
坚硬的脚力,
坚韧的脊骨,
坚强的脾胃,
乐观的精神。
天子的提问,
秋蝉的对唱,
多少举子,
倒在半路上?
谁管?
一堆白骨埋他乡。
白发苍苍,
子孙满堂,
倒在考场,
一命西归。
曹宗跨出了岭南,
马儿快一点,
又一堵高山,
挡在前进的路上。
——曹宗和余娓娘
第十章 恩师与义父
第一节
三
马踏大廋岭,
古道新貌,
看东方,
前途还遥远,
看后方,
家乡已不见,
山苍苍,
水茫茫,
朦胧中,
两个影,
一个幽灵出现,
两个幽灵相随,
站着娓娘的身影,
回荡娓娘的声音。
埋头向前,
离家乡越来越远,
心头的线,
越拉越紧,
勒出了伤痕,
心在滴血,
滴在泥土上,
土是朱砂那么的红。
曹宗站在垭口,
大喊一声:
啊,
大廋岭!
自古雄关千年在,
千年英雄在哪里?
左脚仍是岭南,
右脚已在岭北,
多少汗水已流干?
多少壮士脚下埋?
路还是那么粗,
天还是那么蓝,
竹子的节气,
松树还是那么壮。
北上第一关,
无数个名字,
标榜着人类对山的眷恋,
贯穿了人类的智慧力量。
马要喂好,
人要健康,
坚硬的脚力,
坚韧的脊骨,
坚强的脾胃,
乐观的精神。
天子的提问,
秋蝉的对唱,
多少举子,
倒在半路上?
谁管?
一堆白骨埋他乡。
白发苍苍,
子孙满堂,
倒在考场,
一命西归。
曹宗跨出了岭南,
马儿快一点,
又一堵高山,
挡在前进的路上。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