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株老树傍着古屋
孤零地赤裸着
天空板着脸孔,阴沉着铅灰色
狂风舞着鞭子
霜冻继续镌刻皱纹
古老的主题
僵硬的诗句
麻雀群飞而至
一树颤憟的音符
一树生动的果
远眺
一个看不见的目标,飞过来了
摇曳着蜃景
像一颗石子
你连连后退。
再一次抬起头时,后脑
被它击中。
1995.7.
那株老树傍着古屋
孤零地赤裸着
天空板着脸孔,阴沉着铅灰色
狂风舞着鞭子
霜冻继续镌刻皱纹
古老的主题
僵硬的诗句
麻雀群飞而至
一树颤憟的音符
一树生动的果
远眺
一个看不见的目标,飞过来了
摇曳着蜃景
像一颗石子
你连连后退。
再一次抬起头时,后脑
被它击中。
19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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