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线南移,一团团很厚的乌云,化作飞舞的雪花,消失得无影无踪。上天在亲抚大地吗?不然怎么盖上厚厚的被絮!天地呢喃,嘶啃大地的虫儿瞬间冻僵,浑浊的河水也变的悠蓝。
不曾料,你那撕狂的风,是多么的吓人,勇敢的人也把头埋进衣领,农家鸡飞狗跳,狂暴的修剪着伸向天空的枝丫,讨厌的雾霾也知趣的离开,浑圆的女人和京巴在人行道上狂奔!
于是,瓦蓝的天来了,没有一丝云彩,微风拂面,极目远眺,已是夕阳西下!彩色的雾霭,包裹着金色的轮盘。
哲学家来了,其实那是一只大鸟。它的翅膀一动不动,它的全身一动不动,什么是翱翔?这就是翱翔!
它从哪里来?天上可能有地上数倍的冷吧!我想它的眼睛在睥睨四方,巨大翅膀的最外端的几根小羽毫,在不断的修正航向。
它从哪里来?别的动物都冬眠了,你在哪捕猎?抑或是在巡视?还是在思考?一动不动的飞进金色的轮盘里。
你的家在昆仑之西,你随风雪来到东越!我的天!魔鬼就在细节里,就在转动的眼珠里,就在翼尖的几根毫羽里。
你轻易地越过太行,震动羽翼来到秦岭,你向左前方的唐古拉转转雷达般的眼睛,算是致意!你看到昆仑激动的大叫,看见天山你才盘旋!那里有莽莽雪原,无尽树林,你的巢在那西伯利亚松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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