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一张不透明的薄纱在我们眼前飘啊飘,
飘到我们的眼晕眩,飘到我们心生恐惧。
我们不想让它这么无规则的飘啊…飘啊!
我们想要它像小猫小狗一样顺从自己的意愿,
所以我们便不由自主地奋力抓住薄纱的一个小角,
在这个薄纱的一个小角涂抹上自身的意愿让其成为一件让自己可以爱慕自己的衣装。
这个大世界处处都是不透明薄纱,
这薄纱遮住一切真实的面容。
我们便为了“丰富见识”任意地去猜想,
所以我们是如此的大胆;
我们便为了“寻求内心秩序”任意地去妄想,
所以我们是如此的自大;
我们便为了“片刻的心理安慰”任意地臆想,
所以我们是如此的刻板。
我们的大胆、我们的自大和我们的刻板都是我们试图为不透明薄纱画上去的色彩,
“大胆”的色彩是粉黑色的,
因为它类似怨妇的猜忌;
“自大”的色彩是亮彩色的,
因为它类似小孩子画画只为了让自己开心;
“刻板”的色彩是靓紫色的,
因为它类似一位中年人近乎执迷地相信自己的经验是如此的正确。
这就是我们心中的世界、心中的自然、心中的宇宙,
经过人类意愿涂抹的“世界、自然与宇宙”变成了我们的经验和知识。
到头来经验永远是一位越做越错的倒霉蛋,
而知识永远在“进步”中似乎永远也不知真理在何方?
我们的经验和知识换来的………
也只有廉价的猜想、胡炒的妄想与昂贵的臆想带给我们的片刻“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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