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有一条土路叫西大渠 不知
现在该不该还这么叫
遥远的记忆里,西大渠
由一龚一龚的田地决定两旁
芝麻,高粱,油菜,玉米簇拥成
长长宽宽白亮白亮的延伸 不远的远方
穿过三尺芦苇,就能看到外婆褶皱的脸
西大渠命运的拐点早已出现
从村头捅破村庄 然后转弯向西
搭上镇公路,由水泥判定
三轮的 四轮的 哭或笑着决然
剩下的留守,不剩下的定义为空巢
连小龙虾也跳上红木圆桌 共舞金樽
西大渠另一半的积极申请被驳回
谁也说不清个中原因是不是方向的错误
狗尾草疯长,寒风不停的揉搓
渐成一根细细的绳 如果有土
翻新成堆 定是外婆多了伴
白亮白亮的西大渠已无法入梦 会有一天
佝偻的脊背深刻着痕看不清是什么字迹
穿着千层底 或许拄拐
还从那一点深一脚浅一脚的撩开乱草
寻一方地 平身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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