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子口
我站在了腊子口,站在历史的天险处。
一只雄鹰,以凌空的高度,环览群山,目光灼灼。
夺取腊子口!毛泽东, 朝着北上的方向,大手一挥,用穿透时空的声音, 无所谓惧地决绝着破釜沉舟的时光。
永恒在这里,伟大在这里。一缕佛光,从甘南出发,走过甘南人民坚毅的额头,走向抗日前线,走向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
1935年9月的阳光,掷地有声。
漫漫。茫茫。皑皑。千年不绝的血性,在甘南喷贲。
隐隐地,我听见了历史的訇鸣,那声划破长空的枪响,依然在甘南的山水里清晰地亮着;
我看见腊子口天险的杜鹃灿烂地开着,无风的天空铺满红色的绸缎;
我触摸到了甘南另一层灵魂,盘旋天空的鹰,敲响了大地的琴键,拨动了大地的音弦。
立体的甘南,找准了那扇虚掩的门。
枪声,呐喊,血与火,早已苍翠了松柏,清澈了了河流,幽静了寺院。
和平的甘南,祥和的甘南,枪声已经班驳,幸福的佛音氤氲。
阳光,依然是那么慈和;蓝天,依然是那么肃穆;流水,依然是那么澄净;树木,依然是那么安详。
一切, 雅美,圣洁,醉人醉心。
在甘南,我开成一朵莲,双手合十, 心存挚爱,心存善缘,心存感恩。
甘南·腊子口,心灵深处最血性的诗意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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